第84章
第84章 (第2/3页)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不知何时放下随身的包了,手指紧紧地掐着白嫩的掌心,掐得红红的一片。
她咬着嘴唇,苦笑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安宁上下打量着她,静下心来,慢慢地道,“你跟他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安宁本不想说的,这事,毕竟牵连甚多,不知情最好,但此时,她有着强烈的预感,总觉得许愿的出现跟潘少岳躺进手术房有关。
她下意识地想要知道更多,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好八卦的人。
许愿闻言,脑中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一颗心忽然顿住。
她知道了。
她是想要让潘少岳被人唾弃,闹得人尽皆知,但是她也知道若真到闹到那个地步,她什么也得不到,她跟潘少岳之间是真正的完蛋了。
所以,每回,她都在他面前随便说说,威胁他而已,并没有去大肆宣传,毁他名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开车撞他的车。
昨晚,她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他都没接,最好还把手机给直接关机了。
一大早,她起来,便去他家不远处守着,还租了一辆车来,她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她昨晚没睡好,头痛欲裂,吞了一颗安眠药,都无济于事。
当他的车开过来,她再也无法镇定了,手心满是冷汗,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辆车朝着自己越来越近,她的脑子发热,唇角甚至扯出了一抹温柔至极的缱绻笑意,然后义无反顾地大力踩下油门,那一刻,她只想跟他同归于尽。
当两车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她神智几乎是在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无端惊慌了起来,她本能地去开车门,跳下车去,朝着另外一辆车跑去。
车中的潘少岳,强忍着剧痛,一只手颤抖地扶着前面的车座,没有低吟出声,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不停地落下来。
这一幕,有些混乱,他的表情,无疑是痛苦的,他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敢置信的。
这样疯狂的事情,他没想到她会做出来吧?连她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匪夷可思,她肯定是脑袋被门板给夹坏了。
她的声音微弱,用力地想打开车门,发现自己却根本使不上力来。
她吓坏了,司机情况比潘少岳轻,他是认得自己的,跟她说叫‘120’。
许愿回过神来后,没有立刻叫120,而是通知了潘少岳的助理,潘少岳曾跟自己说过,自己这个助理做事有条不紊,很多事情,稍微一点,就能通透,是个百里挑一难得的好帮手。
无疑,潘少岳这么多年来对他一直很器重,很满意,这个助手也不骄不躁,克勤克勉,至今还未娶妻,这一点,倒是颇为令人意外。
安宁的表情看不清,许愿想要在她脸上找到鄙夷,却毫无所获。
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滴地消失了,她的声音却带着讥讽,“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东子也知道了?”
安宁眼睛里掠起几缕错综复杂,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又低下头去,看到许愿纤细白皙的手指固执地蜷缩着,过度用力显得十分的苍白,似乎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色,连血管都是那样的清晰。
“他还不知道,不好意思,上次在BB大厦碰到你那天我跟踪了你。”
安宁抿了抿唇,也没有露出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许愿倒是没有骂安宁偷听,她的声音嘶哑,低低地问。
安宁沉默了,没有吭声,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许愿这个问题,是,她曾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此刻许愿问自己,她倒是发不出声音来了,那字眼在舌尖下,就是不肯出来。
许愿似乎在回忆,而那些回忆对她而言是痛苦难堪的,她整个人看上去似乎脆弱得轻轻一碰即碎,却又倔强的可怕。
是她自己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她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觉得自己真的是患上了很严重的病。
潘少岳在手术室里躺着,周围都是冰冷的器具,潘冬子跟其他的医生去研究第二轮的方案去了,没在这里,而安宁成了许愿吐槽的对象。
“你不说就表明你默认了,是,我是很贱,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的,我为了他付出了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可我什么也得不到,我在他面前卑微地连仅剩的尊严都没了。他宁可让他的儿子死去,也不肯答应我把他生下来。我把他生下来后,我以为他会为了孩子给予我我想要的一切,可是他还是那般狠心,那般绝情,甚至不肯承认。”
“我是个傻瓜,还一心一意期盼他回头,如今他连我跟我见一面都不肯,孩子生下来至今,他都没看上过一眼,他觉得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跟败笔。”
“到现在,我都不后悔认识过他,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也是唯一爱过的男人。”
“我试过放弃他去尝试跟别的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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