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冲突
45、冲突 (第2/3页)
生生压下，望着陈玉妍端庄的身影离去，蓝如韵刹那明白了骨肉相离的真正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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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一层落下的幔帐，金，银，凤，花，美极，却叫她感到窒息。
她是不想来的，睿智如她，她知道来到这里的最终结果。她终究不想做绝，因为她明白，母后的心终也还念着陛下、念着慕容大人，没有深爱，哪来这般深刻的恨呢？她试过去唤醒，可是，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云荣海将母后一步步引向绝路。
只是，也许，断绝的痛，也是一种警示呢？她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还是来了。然而母后，她会知道吗？
眼前，一身凤纹华衣的女子端坐，仍旧精致的容颜记录的是曾经的风华绝代，然微垂的眼袋和细细的纹路，却暴露的是她风雨几十年的沧桑与惆怅。
“怎么不说话。”一双刀眉突然挑起，陈玉妍看见皇后凤眼下极致的凉。她的心刹那一坠，而后做一礼道：“玉妍尚不知道母后唤玉妍来此的目的。”
“胡说。你明白得很。别把哀家当傻子。”
皇后的声音沉而又沉，带着一股刀锋般的冷意，似是故意要刺破陈玉妍仅存的退路。“……”她极力克制住内心翻滚的苦楚，面上依旧端庄温和，“母后若有什么事，大可以直接同玉妍说。若玉妍能够效劳，玉妍必全力做到，万死不辞。”
“哦，是么？”皇后微睨起眼，“那哀家想问，今日清晨时太子殿下在长廊里对你说的那番话，你如何解释？”
“……”
“不要质疑哀家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了。”见陈玉妍缄默不言，皇后又挑起眉来，那一弯浅刀，泛着森森寒光。“说吧，你刚才不是说只要你能做到的必会全力做到吗？怎么又不说了？”
“……”
陈玉妍的心刹那绞了，深切的痛，叫她难以忍受。她本以为，自她决定挑起江山大梁时，她便磨练出了淡然，谁知，面对着骨肉亲情，她依旧个软弱的女子。然，若不狠心断掉，不说刘楚江山不保，连母后都会成为遗臭万年的恶徒。她咬咬牙，低声地道：“母后，怕是想问玉妍，为何太子殿下会说那番话吧。”
皇后的双眼一怦，仿佛一石激起的万千涟漪。陈玉妍的声音却低而回转：“只是母后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母后分明什么都知道，却来问玉妍这些，玉妍实在不知道再能与母后说什么了，因为母后可知道的比玉妍还多。”
“陈玉妍！”
一声犀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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