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络腮胡子曾曰广

    第十二章 络腮胡子曾曰广 (第2/3页)

的样子,听见这2个兵士互相商量,嘀咕着,是不是人不行了?一个就提议,把塞在口里的破布赶紧先拿出来,另外给他松松绑,2人一起动手,卢森这才透过气来。

    这二人见状,也松了一口气。他们是真怕人一旦死了,李臣典马上就会翻脸不认人的,所以,不得不认真看守。其中一个士兵走到徐大及的跟前,轻声叫:“徐医官,徐医官,你咋样了?”这些个兵士,对徐大及还是有好感的。

    昏睡的徐大及翻开眼皮看看,一翻身,又昏昏睡去,这些天,本来就紧张过度,在天京城,就是提心吊胆,以为肯定是性命不保了,于是就后悔,就担心家里的后事。可是,又遇到了善待,接着被送回,没想到,回到了大营,反倒被一向称兄道弟的李臣典侮辱殴打,这些大起大落,都严重的刺激了他本不坚强的神经,加之李臣典的下手狠,对头部也造成了些震荡伤害。

    大个儿络腮胡子的士兵叹了口气,“人啊,真是难说,前几天这徐医官还是咱营官的座上客呢,每天有酒有肉的,就这么两天,就成了这!这上面的事儿,真是难缠啊。”小瘦子士兵倒是痛快,晃荡着二郎腿,讥笑着络腮胡子:“你这些事儿要是都明白了,你不早就当上哨长了呀,还能跟咱们这些新吃粮的混?”

    络腮胡子有些灰心,叹了口气,“哎,昌伢子,混到现如今,真是没法说,上月家里给说了门亲,媒人和人家说,我在曾九帅的大营里当哨长的,每月饷钱50两雪花银子,岂不知我就是一个大头勇,一个月就4两2钱的银子,哎!老子我现在混的都不如大帐伙房的老钱,你看人家,要风就得风,要雨就得雨,连李营官都和他称兄道弟,想当年,他入营还是我作保的呢,这世道,没法儿说了!”

    这时候,门外的几个兵士也凑了进来,看看昏睡的徐大及,瞅瞅耷拉着脑袋,闭目无声的卢森,就都围坐在络腮胡子的身前身后,神吹海聊起来。

    叫昌伢子的兵士故意逗络腮胡子说话,“老曾,人家说当年曾大人起兵的时候你就跟随了,真有那么早吗?

    络腮胡子老曾一听这个话头来了,就兴奋起来,拍着膝盖,“你说啥?早?我告诉你个细伢子,咸丰4年,曾大人奉命出师,2路发兵往北打呀,当时水师的总统是褚汝航,地面儿上的先锋是塔齐布,这时候,我就跟随曾大人了,靖港一战,当时下水救曾大人的有5人,就有我一个,呵呵,谁让咱和大人是同宗了呢,”

    一个兵士插口道:“老曾,你老说和曾大人同宗,你看,现在是同治3年,从咸丰4年算起,你都入营10年了,又救过曾大人,咋就混不上一官半职的呢?”这个兵士边说还边煞有介事的扳着手指数着年头。

    这下子老曾被呛得一时语塞,那个一旁的昌伢子不怀好意的替他解释“人家老曾不稀罕当官呗,”大家就哄笑起来。

    老曾自我解嘲的说:“人家曾大人是上管天下管地的,哪有功夫想到咱?也是咱命不好,没他娘的遇到贵人,等着吧,人不晓得天晓得!”

    这时,门口探进个脑袋瓜,喊开饭。大家商定留老曾和昌伢子守着,众人先去吃饭。昌伢子就自告奋勇,去门外站岗,不然,怕被李臣典看到,又要挨打。

    老曾被大家一顿讥笑抢白,也是心灰意冷,抻了抻腰,伸开腿,刚要打个哈且,身后卢森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老曾赶紧站起身,他想起,忘记给这长毛绑好和塞口了。

    “老曾,你想不想当个营官?”卢森头都没抬得问。

    络腮胡子老曾用手指抠了下耳朵,“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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