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年少的将军轩辕玦(小剧场)
第九十七章 年少的将军轩辕玦(小剧场) (第2/3页)
想来他是早就走惯了的,城上的守军一见这二人骑马奔来,慌忙就落了吊桥,打开了大门。
二人风驰电掣一般的蹿过,带起一阵迷眼的雪雾。
接着像流星一样扎进祁阳城里,瞬间就消失在了小巷之间。
又跑了一盏茶的功夫,好容易停住。
“爷……咳咳…今儿…到,到哪儿消遣啊…”努力的追上轩辕玦的马,朱铁衣喘吁吁热气蒸腾的勒住马,立在轩辕玦之侧问主人。
城里已经是黄昏时分,街上的人不多,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生意铺子酒馆等也都门庭冷落,有要打烊的迹象。
去哪里消遣?少年抱起膀子,一手托腮,拧着眉毛将前后的店面都扫了个遍。
两个月来,稍微像样点的地方,哪一家是他没去过的……
生活枯燥的久了便也习惯了,他近来可是一点都不挑拣了,来城里只有一件事,喝酒找姑娘……为了避人眼目,他经常去得是主街恒源街之旁,一条较隐蔽的小巷子里的一家茶楼。
那家茶楼的店主祖上是南人,店里干净,点心饭食也是祁阳城里最合他口味儿的,至少比营中的伙食好多了。更重要的是,这店主聪明,口风严,对他频繁换姑娘的口味也不腻烦。
风月场中的女人,除非绝色,一般的他平时根本不入眼,但此时非比平日,他已经改了不少挑拣的毛病,十分能将就了……
追云驹认路,只轻轻的一拨马头,马儿便踢踢踏踏的奔着福满楼的方向去了。
得,今儿又不知几更天才得回去了,朱铁衣想到深更半夜在刀子般的寒风中骑马回营,就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祁阳地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古怪,白日和晚上的温度差距之大让人想跳楼,他很难想象真正开战的时候,趴在雪窝子里打伏击该是怎样让人生不如死的惨况。
愁眉苦脸的跟在后面进了福满楼,店老板点头哈腰的迎进来,一张脸笑成了个软柿子:“爷,里面请,小人这就去给您沏茶”
福满楼开在临街,两层楼,后面是一座大宅子,花园池塘,亭台楼阁具有的,原是当地一个大户的宅子,户主举家南迁,独留下当时店老板袁佑富的爷爷看宅子,时间久了,袁佑富的爷爷娶妻生子复生男,开枝散叶成了一大家子,几十年来,户主却从来没有回来过。这宅子便一直是袁佑富一家住着,家里人多,生活颇紧巴,袁佑富的爷爷临死之前便写信向主子讨了个恩惠,借用这临街的一栋小楼开了个茶馆,赚些零花钱补贴家用。宅子虽大,但袁家七八口人却只挤在最后面的一重仆人院子里居住,其实也颇为拥挤。
多日未来,轩辕玦环顾室内,发现这茶楼焕然一新:桌椅板凳都换了乌木的,木地板也刷上了同色的油漆,墙壁也新粉刷过,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立轴,字体是很难写好的隶书。窗明几净,窗纸也是新糊的,雪白干净到几乎透明。四周的墙壁上也挂有字画,错落有致,大小不一,映衬着墙角屏风之侧稀疏的几株花木盆栽,整个茶楼的格调顿时高了不知多少倍。
少年见状点点头,看起来对茶楼的改变很满意。他脱掉手套,伸开长腿架到火炉边上,懒洋洋的揉揉脸,对旁边侍立的店老板道:“你发财了,还是老婆生了小子?”
老板袁佑富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一脸谄媚的笑道:“哎,哪里哪里,爷说笑了,这不是快到年关了,店里也得稍稍收拾收拾,再者也知道以前的桌椅什物爷嫌腌臜,嘿嘿……”笑得一朵花一般的吩咐店里的两个小子(他最大的两个儿子),端来热茶热水,服侍这个富贵又阴郁的少年浴手漱口,再献热茶,这功夫里袁佑富又端来一排刻着菜名的木牌子,请示轩辕玦晚上吃什么。
轩辕玦懒懒的眯着眼,在热茶蒸腾的雾气中瞅了一眼那托盘,随意的道:“就来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吧”他伸手劈劈啪啪的一指。
店老板忙答应着,小心的拣出他指的那六七块牌子,躬身退下,亲身往灶间送。
“人给我换一个”走到楼梯口了,轩辕玦懒洋洋的声音又追了来。
“遵,遵命爷”店老板一听要换人,便知道上次的姑娘又是不如他的意了,顿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应着,抖抖的捧着牌子下去了。
不一时,楼下灶房里便传来轻微的炒菜声。
热酒和凉菜先呈了上来,祁阳的酒,跟祁阳一样单调,永远的只有烧刀子,喝一口下去,火辣辣的从舌尖一直烧到五脏,烈是够烈的了,可明显的韵味儿不足,既没有甘甜的前奏,也没有香醇的后味,就像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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