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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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齐汣也正好看着她,对上她的视线,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知道齐汣这是有话要说,齐满满也不再犹豫,转身上了那辆奢华的不像样的马车。
齐汣紧随其后,也上了马车。
齐沧也想上去,却被齐汣止住,让他在外面守着。
也就是齐汣出手阻止齐沧的那一刹,齐沧才真的觉得这位真的是他的九哥。
这世上,又有谁能有那样冷漠到了极致的眼神儿呢。
“九哥。”齐沧叫他,之前的怀疑在齐汣毫无波澜的眼神中弥散。
“嗯。”齐汣应了一声。
“父亲的病,你看?”齐沧不死心的问。
“他不会死在病痛上。”
这是什么意思?齐沧以及坐进车里的齐满满都不解。
“走吧。”齐汣也不多做解释。
不知为何,齐沧觉得这位永远不在乎他们这样家人的九哥,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仿若他也是把齐家人看的极重的,想想又觉得自己好笑。
齐沧上马,没有在多问什么,一行人回齐汣在京城置办的别院去。
齐满满坐在顶顶好的天蚕丝锦被上,屁股下面滑滑的,让人坐的不安稳,她有些坐立不安。
思量了下,还是问出口,“九哥,你为什么不去给父亲医治身体?”
“他的身体与我何干。”
齐满满默。
九哥跟自家老爹有多么不对付,她也是知道的。
而且这种关系不仅仅是她毫无办法,便是齐老爹每次提起也只能吹胡子瞪眼。
下一个问题。
“那九哥你怎么成了灵族少主呢?”
“我想。”
齐满满翻白眼,这是什么答案,全天下想位高权重的人多了去了,要是都能用一句‘我想’就解决问题,那不是早乱套了嘛。
不过这话从骄矜的齐汣嘴里说出来,好像又没有什么违和感。
再接再厉下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知道皇上会变卦,不让我回雍州。”
“时候未到,你总要回去的。”
齐满满闭嘴了,这简直就不是一场平等的对谈,齐汣说的这样又高深又漫无边际,她还要怎么问下去。
齐汣将滚水倒入青花瓷的小瓷碗中,手腕灵活的一转,杯中水刚好转了一圈下来,然后将水倒了,才又冲入浓墨般的普洱。
普洱的香气不若龙井般清香,却带着另一种深沉的味道,配上这沉香木的马车,妖孽一般的男人。
齐满满的出神儿完全就在情理之中。
“问完了?”齐汣的声音沙沙的,带着别样的性感。
“嗯。”
可不就是问完了,任你心里有千种疑问,万般不解,到了齐汣面前,又像是一句话都不必问。他就是他,无论做出多么令人诧异的事,都不为过的。
比如身为将门贵公子,却痴心经商,富甲天下。
比如他轻视自己的父亲,在这孝道大过天的时代,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换我问了。”
“好。”
“你愿意跟乾熠继续过下去吗?”
齐满满愣住,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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