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超负荷的伤痛

    第六十九章:超负荷的伤痛 (第1/3页)

夜不似夜,街头点亮的灯笼照亮黑暗,将迷途不知返的人眼前的路照亮,让他们的心灵找到回家的路。

    凉风瑟瑟吹拂而过,街边的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一摇一摆摇曳,与风若即若离,保持着亲密却疏离的关系。夜深人静,街道上鲜少走动的人匆忙擦肩,没有人停留片刻欣赏这从街头一直申通到街尾处的灯笼亮光,在他们的眼中这就好似每日吃饭一样平平不足为奇。

    轻声细语,梧桐树叶‘沙沙沙’好似情人在耳边呢喃的情话,幽若静逸,轻柔温婉。灯笼梧桐树下,两道身影并列而行,影子被拉长。黑夜中,银白色显得十分的显眼,沈翎依旧是惯有的一身银白色丝绸长袍,刻意放慢脚步让身边的女人跟上,不说话,却一切都在不言中。

    红色的灯笼糊纸将两人的脸色映得温红,一个抬着下巴双手置于身后悠悠的看着前方,一个落寞的低着头往前走,各怀心思。

    长发束在头顶以一个银色发箍固定,额头两侧各自用白红两色的带子编成辫子往后绾,额头上的刘海全数被束缚,从未如此装扮过的项云晚甚至还上了点薄妆。乳白色襦裙加上红色的腰带,裙摆随风轻招摆,拂过脸颊的凉风顿时让项云晚的脑子清醒很多,想的,也很多。

    为何她会如此隆重的装扮?不就是为了今晚的约会。

    明日,明日便是君士……不,该说是西营国君赵珏给的期限,也就是明日,她便要以和亲的身份嫁给赵珏,做他的王后。王后,或许这个词对别人来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无法触碰,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但是对她,却是一种心灵的压迫与情感的罪恶。赵珏就是君士,君士就是赵珏,她一直都还为这两个名字中间的等号疑惑朦胧。赵珏是君士,君士却已经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君士。

    初次见面便被他劫持,第二次见面他出手救了她的命甚至宽容她的无理取闹一路护送她跟小暖到椋城,虽然最后差点以为他而烟消云散,但君士的幽默与耐心对她来说是难得一见的,所以她把他当成好朋友。原以为他们之间的友谊会一直继续下去,尽管两人甚至是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但君士在她的心中一直存着一个位置。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以现在这样的心态与处境再相见,出门前想好的那些想要对他说的话却忽然开始哽咽起来,一时竟然不知道要以什么态度跟他说话。

    君士是好的,或许对别人来说是残忍严峻,但她项云晚却不敢说他一句不是,就是因为他这样做的初衷是因为她,她对沈翎对东翵才会存有愧疚心,是她,让东翵的江山有了毁灭性的威胁。

    一步一步,越是往前走项云晚的脚步就越加的沉重,心绪变得复杂凌乱。抬眸看着前方,一座高桥跃然出现于他们不远处。

    原来,他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街尾。

    “不用我陪你过去嘛?”

    沈翎侧身面对着项云晚,皱着眉低头看着她愁苦忧虑的脸色。扬手扶着她的肩,目光柔和的对上项云晚焦虑复杂的目光,勾唇勉强的笑笑,安慰着,“不要觉得对不起任何人,你不欠谁的,有些事情是命运注定的,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

    许是沈翎轻柔的语气触碰到项云晚最敏感的那根弦,才没来得及开口回应便先红了眼眶,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千万般的委屈难过。

    “我不知道要以什么立场再跟他说话,沈翎,曾经我视他为好朋友,现在也没变,只是我们之间相隔着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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