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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硬了,自个儿就晓得飞了。我瞧你到头来照旧两手空。”

    这句话不仅带着威胁的味儿,更伤透林紫妍的心。“那你非得把儿子留在海北,又是什么居心?”林紫妍头一次与司马盛针尖对麦芒。

    “什么居心。苏局长家的那丫头,人家刚刚上心。这小子倒好,扑愣一下飞走了。往后,再想有这样好条件的女子,是做梦也难寻。你倒问我什么居心。难不成儿子这么大了,我还能把他从你这儿偷到苏航那儿去。

    “这可说不准!”

    “你这不可理喻的女人,气死我了!好吧,你有本事,让那小子一辈子呆在锦城别回来!”司马盛摞下狠话,气休休离开。

    林紫妍也只是嘴皮子硬,男人一走,她的心便开始忐忑,握在手里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按司马仲南的号码。

    从海北到锦城的航程是两个小时。司马仲南一下飞机,便接到了妈咪的电话。

    “司马仲南,如果你不说去锦城干什么。妈咪马上就去买海北飞往锦城下一个航班的机票。”

    这是一个十分有效的威胁。司马仲南立刻缴械投降。

    “妈咪,我说你就别添乱了。是我班上一个同学不见了,我回锦城帮忙寻找而已。”

    “那你在家的时候怎么不跟妈咪说清楚?”

    司马仲南最烦的是这种事事都要交待的专制家长作风,他已经长大了好不好。

    “好咪,我都十七岁了!”

    “你一百七十岁了还是妈咪的儿子!”

    “才怪!”司马仲南心里道。嘴上却不得不使出他的杀手锏:“妈咪,你烦不烦?”

    这天,是付子菲出院的第二天。一早,就又来去了椰鲁湾。住院的这些天,她并未跟吴老板请假,不知是否要被除名,怀着忐忑,她如何还能在家里呆得住。可惜身体不争气,她想如常一样骑单车,推了单车出来,脚竟未能搁上脚踏,更别提踩动,只好舍了单车步行。好在,从花重锦别墅区到椰鲁湾咖啡屋的距离并不是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