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Miss you

    第204章Miss you (第1/3页)

    敬完一圈酒后,虞婳看周尔襟还在和亲戚交谈,她坐下来多少吃了两口,因为太累,抬步回更衣室休息。

    但更衣室没开灯,她一进去,就看见有个颀长身影站在冰箱前,正在拿矿泉水。

    光线太暗,落地窗离这个位置有距离,又拉了遮光帘,能从室外得到的光线更是微弱。

    虞婳只看见很高的一个身影,只有她和周尔襟有这个套房的密码,虞婳不作多想。

    被宴会厅的灯光闪得太厉害,虞婳也不想开灯,慢慢走到沙发前疲惫地坐下。

    她靠在沙发背上,从冰箱的位置可以依稀看见她摊在地上和沙发上的大裙摆,和她纤长如天鹅的后颈,虞婳抬手拆掉了自己的发髻,卷曲长发随意垂落在沙发后。

    虞婳靠着沙发绵绵道:“我也要喝。”

    闻言,对方好像停滞了一下,打开冰箱又拿了一瓶,关冰箱的封门声响起。

    虞婳又想到自己快来月经了:

    “但我有点想喝热的。”

    后面果然不多时就响起电器滴滴滴的按键声,是对方在煮热水。

    明明熟悉周尔襟有求必应的性格,但听见回应,虞婳唇角还是有轻微笑意。

    她慢慢拖拖,似乎是自言自语:“我的后脚跟磨红了。”

    而后面的人听着她明显更柔媚的声音,和对别人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慢慢的,虽然温吞但有一种依赖感。

    一时站在那里,如被这不清不明的空气抽干体内氧气,错位的亲密却让人不愿轻易离开。

    虞婳觉得有点不对。

    正常来说,周尔襟应该好脾气应一句“哪里红了让我看看”,然后走过来看她的脚。

    可在热水壶前的人站在原地没开口。

    想到周尔襟被几十个朋友一起灌,本来刚刚在宴会厅就有点醉的样子,可能是醉了,她有些担心:

    “哥哥,你还好吗?”

    哥哥。

    其实他也是她的哥哥,只是她不会直接叫哥哥,以往只在长辈催促下,才叫一声小哥哥。

    其实没有叫过他哥哥。

    阴影里的人微微握紧手里空的矿泉水瓶,一时不知去或留。

    听着她以对老公的口吻和他说话,像是窃取了原属于大哥的幸福,但一开灯,这一切都会如灯光一般,回归一片苍白。

    她会知道他是她讨厌的人。

    虞婳本打算起身去后面看看周尔襟是不是醉得厉害,但手机忽然响了,是周尔襟打来的。

    虞婳微微觉得奇怪。

    但她划向接听。

    那边周尔襟微醺的声音攸慢响起:“在哪,我来找你。”

    虞婳意识到什么,惊讶地回头,而背后的人终于无法再隐匿,他走到开关旁,轻轻按下按钮,一时间房间内大亮。

    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年轻男人站在灯旁,面容苍白,但目光深深注视着她。

    虞婳微惊地下意识站起来,而电话那边的周尔襟见她未答,又开口:

    “怎么了?”

    “没什么。”虞婳不想让周尔襟担心,“你在哪,我去找你吧。”

    周尔襟浅笑:“我在鸡尾酒厅的侧包厢,正在和郭老师聊天。”

    虞婳尽快安抚周尔襟:“好,我等会儿下来找你们。”

    挂掉电话,虞婳本要开口质问周钦。

    没想到周钦先开口:“嫂子,你来休息?”

    微怔一瞬,虞婳马上应了那句嫂子,隔绝任何容易模糊边界的可能:

    “对。”

    周钦关掉身后的火,将一杯热水放在岛台,没有再多看她:

    “刚刚问侍者我的房间号,没想到侍者给我开错房间了,不好意思,我先出去。”

    虞婳还站在原地看着他。

    周钦果然马上抬步开门出去,没有做出任何会让她更不舒服的举止。

    但周钦从虞婳房间出来,恰好被周钦几个狐朋狗友看见。

    周钦从前头走,后头的朋友把烟捻进走廊内的白砂石烟灰缸里,嘲笑:

    “还说是什么好朋友,最好玩还是嫂子。”

    “周钦就是看准他大哥没时间管家里,就算后院起火都没事,嫁谁都一样玩。”另一个也夹着烟轻笑。

    “老是装得这么正经,但和两兄弟都谈过,这个虞家的女儿也人不可貌相。”

    忽然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笑吟吟的:“这不是小豪和阿杰吗,怎么在这里待着,鸡尾酒会刚开始呢。”

    那几个男人一回头,是陈问芸满脸柔笑站在走廊,吓了几个人一跳,一时间表情都没有管住。

    陈问芸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脸笑意,迈开穿着小高跟的腿,依旧慈爱走上来:

    “你们都是阿钦的好朋友,家里又都是飞鸿的股东,咱们就是一家人,不用拘谨的,快下来一起尝尝,尔襟特别请了IBA大师级调酒师过来,很多股东都在下面品尝。”

    仿佛是注意到他们没下来喝酒,才上前和他们说话的。

    但陈问芸有意提到股东二字。

    几个人才猛然想起需要仰仗周家吃饭,自己家只是小股东,甚至不是董事会成员,没什么决策话语权,这话还被陈董听见。

    他们吓得一时冷汗隐出。

    其中一个牵扯着嘴角,很勉强地维持体面:“阿姨,您怎么上来了?”

    陈问芸的眼睛里始终都是盛满笑意,怎么看怎么和善可亲,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刚刚阿钦说他帮哥哥去房间里拿点东西,说找不着,你看看这孩子就是没有你们机灵,我只好自己上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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