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让老婆玩够本是男人的本分

    第191章让老婆玩够本是男人的本分 (第3/3页)

她没记错。

    看着他主屏幕片刻,虞婳没有马上就去翻,而是确认过密码了,就又轻轻把手机放到旁边,一下子倒头睡过去。

    早上周尔襟醒了,在她还在睡觉的时候,拿过她手机,在阳台解锁。

    翻开她通讯录看了一遍。

    看见宋敬琛之前同她说一路平安,他也只是不动声色退出对话框。

    看见陈恪和她的聊天,陈恪主动叫她姐妹,虞婳真的愣愣地和他说不要觊觎我老公,离我老公远点。

    设身处地,周尔襟抵额轻笑了一声,被她可爱到了。

    翻到已经到很底下的周钦聊天框。

    他知道会有很多很长的记录,但他直接没看,退出聊天软件,把手机物归原主放到她枕边。

    虞婳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梦到自己被一只脑袋顶上有个电钻的宽锯鳐狠狠撞了几下,被挑衅完之后,她一下子成了一条死鱼。

    对方却没有扬长而去,而是把她戳在电钻上到处炫耀。

    不知道是不是那条头顶有电钻的鱼带电,她半梦半醒感觉身体有很麻的过电感,有神经都被集中控制得濒死。

    她的鱼身随波逐流,就在深深的海域里面飘荡着,鱼鳍都有点发白。

    她太累了睡得很沉,那感觉真的很明显,感觉海水从她这条死鱼的身体里流出来,想睁眼又睁不开眼。

    逐渐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她才想起来自己是人,刚刚那种感觉不是被撞死的感觉,甚至是有些让人难为情的,现在已经结了婚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这个梦境就好像带上点别样意味。

    但听见周尔襟的声音说:“婳婳。”

    她就知道混乱梦里的是周尔襟,半推半就又不想睁开眼,随波逐流地在梦里任他摆弄,甚至有点配合地顺着他动作,把腿搭到他臂弯,虽然不知道鱼怎么会有腿的触觉。

    甚至意识不太清醒的情况下,都还能想到一定是昨天晚上和周尔襟印象太深刻,以至于梦里也这样。

    但她知道,又没有刻意要摆脱这梦境,甚至顺着着梦境想它顺其自然发展,这是梦,而且面对的又是周尔襟。

    梦境很散乱,她好像在看什么花园,看不见周尔襟人,但是很明确就是她在和他做点什么。

    她潜意识想梦本来就是没有规律的,画面和感觉对不上也正常,鱼都看见花园了。

    但触感越来越清晰,她有一点点心慌,感觉很真实,她感觉好像不对,努力好一会儿把自己唤醒。

    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推到肚脐眼的睡裙,周尔襟正努力地苦干不迭。

    意识到是真的不是做梦,自己还很配合他,虞婳的脸蹭一下红起来,但刚醒,说话甚至都不利索,说不出完整的话:“你……”

    周尔襟认真观察她:“醒了?”

    虞婳下意识收拢一下腿,但一收就感觉更清晰,如山填沟的亲密,周尔襟又给她掰开,她的脸红得彻底:“你怎么这样?”

    他很良善地说:“想叫你起床。”

    “…要这样叫吗?”虞婳惊愕又羞愤。

    他好声好气的,好像是她的问题,不是他的:“刚刚哥哥叫了你好多次,你都没醒,但又不想耽误你上班。”

    虞婳的脸骤热,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却别开脸问:“你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可以吗?半个小时还来得及。”他看似征求她意见,但以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同意都没用。

    虞婳都有点难以想象自己和任何一个人熟到这种地步。

    但周尔襟就是做了。

    而且她潜意识里知道是周尔襟,是可以完全任他摆弄的,在梦里就放弃所有羞耻甚至是迎合他。

    她都被自己的潜意识惊了一下。

    但早上她出房间门的时候腿软,浑身神经都好像被一松一紧地捏着,好像真的被梦里那条邪恶宽锯鳐用长长的锯吻撞过的鱼尸。

    有条腿像抽筋一样,她不敢用力,出房间门的时候有点一瘸一拐,扶着栏杆在走廊上慢吞吞地走。

    走了好一会儿。

    周钦从房间出来,没想到刚好看见虞婳,她穿一条长到脚踝的纯棉灰色长裙,自然垂坠贴合她的身形,哪怕没有什么版型的直裙都被她穿得很清冷温婉。

    但下一秒就看见她一瘸一拐地走路,还扶着栏杆,好像哪里很不舒服。

    她又艰难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看见她像是病了,或是哪里受了伤,周钦犹豫再三,还是快步走上前,轻声问:

    “你腿怎么了?”

    虞婳听见声音,回头余光扫了他一眼,却平平淡淡收回了视线,没有说一句话。

    而周尔襟打开房门,看见虞婳在走廊上慢吞吞挪着。

    他边走过去,边把手上可能会硌到她的手表摘下,放进口袋里。

    走过去面色平淡问:“还是不太好?”

    虞婳轻轻点头:“你扶我下去。”

    周尔襟也淡然,从周钦的视角里,周尔襟不带什么感情,像是履行任务一般,直接把她抱起来,将她抱了下去。

    周钦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周尔襟那种平淡的态度刺痛了他。

    对大哥来说,这可能就只是一场普通联姻,其实也根本不是非她不可。

    对大哥来说可能获得一切都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