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与神共舞
第二百二十五章:与神共舞 (第1/3页)
建立特别行动小组是伊森的主意。
在追悼会以一场闹剧的方式结束后,玛丽将内定的成员,以及伊森留了下来,其中包括了脸上顶着一个红色巴掌印的代理典狱长萨里曼先生。
当然,萨里曼先生坚称这是他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的,尽管就连他本人也没法解释为什么这一跤能在脸上摔出巴掌印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宣称自己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地位,他只要瞪上一眼,他家的婆娘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家婆娘来了。”
萨里曼先生的吹嘘随着伊森的一声提醒而结束,他的身体已率先做出反应——闷头躲进桌子地上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滑得如同钻防空洞,足以见得在大伙没看见的时候,他已经进行过多少次“防控演习”了。
伊森瞧着仍然梗着脖子嘴硬,嚷嚷着“哪儿呢?哪儿呢?”的萨里曼,忽然神清气爽,要说在家里的地位,那还得是他。
昨天他就拉着凛冬看了一晚上的雪,两人回到旅馆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天亮。
尽管过程出现了些许的差错,但“熬猫”计划取得了初步成效,伊森决定把这个计划继续下去。
然而在另一个方面,玛丽对于特别行动小组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
“巡逻队在下城区发现了这个。”
好在,特别行动小组还有几个靠谱的成员。
里昂拿出一颗猩红色的果实,放在桌上,“经现场的狱警和囚犯们证实,马歇尔在变异前就吞下了这种果实。”
危险远没有结束。
只要果实的来源没有消除,迟早还会有更多马歇尔出现。
从结果来看,一个马歇尔就让绿洲城的监狱人间蒸发,倘若不是萨里曼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所有身处现场的狱警和囚犯都无法幸免于难。
“我调查了马歇尔的背景,他是下城区地下酒馆的常客,不知你们是否有所耳闻?”
“地下酒馆……”
萨里曼从桌子下面探出脑袋,“我婆娘倒是和我提起过那个地方。”
一间位于地下水道的酒馆,起初只是为了为下城区的人们提供一个避风港,让他不至于因为随口的一句抱怨被上城区的官老爷们送进监狱,“酒馆刚建立的时候,她还去那里帮过忙。”
“太好了。”
里昂满意地点了点头,“我需要更详细的情报。”
“那里一开始只是一家普通的酒馆,你知道的,就是那种人们忙完了一整天后会去那里点上一杯麦芽啤酒,抱怨一下绿洲城越来越糟糕的形势,醉了之后就一觉睡到第二天,压根就不记得自己前一天晚上说过些什么。”
萨里曼说道。
他认可下城区的人们需要一个这样的地方。
他在监狱里当狱警,知道许多人就是因为说错了话,又或是写了匿名举报信才被抓进了监狱,对此萨里曼也无能为力,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他们含冤入狱之人一些优待。
“但是渐渐的,酒馆的氛围变了。”
随着教皇卡洛上位,极西之地的形势变得越来越糟糕,随时都有和帝国的开战的可能,前往酒馆里的人们也都充满了戾气,甚至……开始了内斗。
“我婆娘本来在那儿当服务生,突然有一天就被辞退了。”
萨里曼无奈地摇了摇头,“原因是我在上城区监狱当狱警,他们中的一些人认为我们都是官员们的走狗。”
关键是这话他还真没法反驳。
有不少街坊邻里都曾委托他去帮含冤入狱者伸冤,又或是想办法把他们从监狱里给捞出来,以他的职责根本不可能帮这些忙,甚至……萨里曼不得不承认,他担心连累到家人,许多邻居们委托交给典狱长和哈菲兹市长的信都压了下来。
他们根本不了解这些官员。
市政厅的信箱只是个摆设,那不过是在尤里乌斯时期去帝国学习思潮之下而诞生的产物,也许初衷是好的,在制度上是先进的,但根本没人遵守。
哈菲兹宁愿去永恒剧院看上一整天话剧,也不愿意拆开一封信看上一眼。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里昂叹气,“我在整理下城区人口失踪案时发现,除了外来者之外,其他失踪的居民大多都是和萨里曼家庭类似,家中有人在上城区工作,他们被当成了官员们的走狗。”
这就是拉里斯点燃的第一个火种。
对于下城区的居民们来说,闯进上城区直面治安队不切实际,但他们却能很轻易地闯进邻居的家里。
在过去,治安队根本不怎么管下城区发生的案件,在事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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