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专题研究委员会

    第67章 专题研究委员会 (第1/3页)

    余切这边则有很多好消息。

    似乎是因为失去了诺奖,最近两岸三地的华人报刊都在想尽办法替余切说话。一些曾经的“敌人”都向余切寄来了祝语。

    余切固然行事霸道,但也不是你什么人都可以来消遣的。否则我算什么?

    港地的《星岛日报》一向偏右,刊登了一份聂华令指责余切为人放浪形骸的文稿,而且说“余切打过我耳光”,立刻引发港地文人批评:此时此刻,华人文坛更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武侠家温瑞安直言道:“聂华令已经被证明是一个三姓家奴,出生于大陆,成长于宝岛,发达在美国。一个嫁给了白人男性,以揭民族伤疤供人取乐的无知旅美作家,她是一个彻头彻底的美国人,她从未真正的改变过美国华人悲惨境遇。”

    “她的任何话都是不值得听的,尤其是对余先生的指责。她是那种假设每一个中国人生下来就带着原罪!认为我们的道德和文化有毒,她是那种系统性的让我们做二等公民的人!”

    查良庸捐了五十万港元,他没有把钱用在国学上,而是用在了现代资助上,注明了是因为余切。

    余切等来了查良庸的道歉信,信上面说:“我生怕最大之错,就是在九龙城寨一事上,小看了英国人的心思……如果按照原定的方式来,不知有多少罪恶将被隐藏,政府也要留下巨额债务,幸于有余先生阻拦,才未能犯下大错!”

    11月,宝岛那边的《联合文学》封面是一把格洛克手枪,还有一支笔。

    他们显然在默默的声援余切。

    全天下人都知道那是“余”的标识,在今天,笔和手枪的图案已演变为像柯南道尔的烟斗,鲁迅的一字长胡须那样的个人标志。只要放到一起,读者会自动联想到余切。

    并且,《联合文学》还宣布了余切再度获得中篇奖,奖金约为百万台币,大概相当于二十五万人民币。这笔钱不少了。

    余切应当感谢纳吉布·马哈福兹这个阿拉伯人,正因为他具备的阿拉伯属性,使得全体华人的荣誉感被激发出来,他们不容许余切被人落井下石。因为侮辱了他,就事实上侮辱了这个时代广义上的华人本身。

    中国人对自己的文学向来是骄傲的。

    李傲接受《联合文学》的采访,他解释为什么“余切失去诺奖会引发中国人的愤怒”。

    他坦白道:“在中国,文学作为一种艺术形态,拥有比西方更高的地位!这是因为我们的文化源头不一样!”

    “我们讲,西方人的文化源头在希腊,而希腊并没有单独的文学概论,他们只有史诗、悲剧等特定的文学题材,以至于西方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讲,‘文学是一种模仿’!也就是说,文学是一门吃饭和谋生的技术,它和雕塑、和绘画一样,我再直白的说,它和种地,掏粪一样!它一开始谈不上什么‘艺术’可言。”

    “文学在历史上并未塑造西方人的精神世界,至少它不是一种关键因素。”

    “想想那些双目失明,抱着一把烂琴到处流浪的‘流浪汉诗人’,这些人就是西方作家最初的样子;而与此同时,在东方这片大陆上,文学是一种贵族游戏,我们并非创作文学来讨饭吃,而是贵族用于抒发自我情感,表达志向。屈原投江的时候,没有讲‘阿喀琉斯带兵攻打特洛伊’,而是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他说,我(屈原)自己感到很愤怒,我哪怕死了也要找个答案!这和西方是有本质区别的!”

    “在中国文化里,文学至少提前了几千年就进入到艺术的范畴,所以你否定了中国的文学,你实质上就否定了‘我’,因此余氏未能获奖,会使得所有中国人感到愤怒,其实是因为这个文化因素。”

    这是一篇精彩的研究。

    以他为起点,两岸三地陆续有人发表对“文学源头”的研究。

    一段时间后,这方面主要是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