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能活不能

    第7章 能活不能 (第3/3页)

牙针,生铁针。

    不同的尸体,需要结合死者的生辰和死法,以选择针的种类,这叫对症下药,更是二皮匠独特的传承。

    缝一个大号黄皮子的尸体,对我来说并非难事,我甚至能做到缝好之后不见针线。

    就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我就把黄三爷的尸体给缝好了。

    我捧着尸体递给了那领头的黄皮子,说道:“大仙,您看看还满意不?破镜不能圆,有纰漏的地方我也已经尽力了。”

    那领头的黄皮子,一看到黄三爷完整的尸体,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它一哭后面的黄皮子也跟着哭,我坐着不是站也不是,尴尬得不行。

    但看他哭着哭着,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只见那放在地上的黄三爷尸体,竟然动了一下。

    先是那个烧焦了一半的尾巴。

    其次就是黄三爷的手脚。

    不止我发现了,那些哭着的黄皮子也发现了异常。

    它们围着黄三爷的尸体叽叽喳喳个不停,激动的都说起母语了。

    只有那带队的黄皮子还保持着一丝的冷静,它上去查看了一番。

    可这时候,黄三爷的尸体却又不动了,跟彻底死透了一样。

    那带队的黄皮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一下子就给我跪下了,对我道:“冬青少爷,三爷还有一口气没散,估计是三百多年前道爷吹的那口仙气在顶着,您说它能活下来吗?”

    我几乎脱口而出说能活。

    不是我觉得能活。而是一种安慰的说法。

    这就好比你去看一个病人,哪怕你知道一个病人没救了肯定要死,你也会安慰他说安心养病一定会康复的。

    总不能别人说自己这次估计是活不成了,你点点头说放心吧你必死无疑,再治也是浪费钱。

    此刻我心里想的是,踏马都被天雷劈碎了,尸体还是我刚给缝上的,怎么可能活?你这不是想屁吃嘛?

    就在这个活字刚到嘴边的时候,我忽然被什么东西握住了脖子。